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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的命运，还是这个。不过，多谢你的努力，让我体验了那几天温存……我，知足了。”

凤湉忻感受着淡淡的忧伤，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并不是她想知道的，但是却又被迫承受。但是，凤湉忻知道，苏巳律不会成功的。

因为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凤子熙吧。

凤湉忻想起了一些事情，关于少女和少年的。

但是她没有任何感觉，或许是之前这段记忆，本来就已经离开自己太久了，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而现在再次想起，不过是别人逼迫，对自己来说，反而是一种负担，让人无法接受。

“怎么样？”苏巳律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无所谓。凤湉忻睁开眼睛，只是淡淡道：“不得不说，你想多了。”

“我一直都知道……不过，你没有想起来什么别的吗？”苏巳律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凤湉忻有些诧异，只不过马上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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