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是你的宠物吗？”

狼王理直气壮地说：“不是。但他不能摸。”

言听雪揉揉额角：“以后不会了。”

反正他也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戚昀又是个alpha，更没亲密接触的可能了。

今天就只是个意外。

“你喜欢他摸你吗？”狼王问。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周身的血腥味却重了。

言听雪想都没想就回答：“不喜欢。”

狼王表情微缓。

言听雪低头，问：“现在好了吗？”

狼王抬起上半身，点头点到一半, 又摇了摇，趴回去, 刚刚立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他用更低的声音说：“他还总找你说话。”

“我和你说了，我和他认识很久, 他刚来这里, 有很多不懂，问我是正常的。”

“有陆司南，他根本不用问你。”狼王声音里带着威慑性的低吼，“而且他根本不是在求助, 他只是想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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