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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没有甚么工作，是她不敢做的。

“烟雨阁是长公主的处所，婢女嬷嬷都是奉养长公主的，如果她们为长公主做证，奴婢自然是没有证人的……”绿燕声音哽咽，非常委屈。

顾迟迟勾唇一笑，真是俯首弭耳，表示别人，自己以权压人，让烟雨阁所有人做假证：“绿燕，你只是一位婢女，身份卑下，在大街上一寻就是一大堆，无缘无故，我委屈你干甚么？”

“你说我赏了你糕点，那本日有人见你去过烟雨阁吗？”就算烟雨阁的人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说真话，别人总会说：“你总不会报告我，我在其他处所赏了你烟雨阁的糕点吧！”顾迟迟似笑非笑，眼光暗带嘲讽。

绿燕吱吱唔唔：“没有……我起的很早，没人看到我进烟雨阁……”天不亮，皇家的婢女们就已经起床扫除，每片面不管去哪一个处所，基本都会有人看到，除非存心潜藏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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