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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阳的意识已经清醒,但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身体各处也是动弹不得。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在拍打着他的脸,还有一道苍老的声音似乎想要将他唤醒。
牧阳心中无奈,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人放翻了,这种熟悉的昏迷感,
都快要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了。
过了好半晌,牧阳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
长长的胡须也是黑白相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清洗打理过了。
“小伙子,快清醒一下吧,马上就要去干活了。”
老者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似乎在为牧阳悲惨的命运而叹息。
牧阳闻言脸上充满了疑惑,轻声说道:“干活?干什么活啊?”
“哎,你还是赶快清醒一下吧,等下你就知道了。”
老者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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