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一个眼神。

“爷爷, 我错了。”视频内容就摆在那里, 邹莹莹想要辩解都很难。尤其，视频还是霍深拍摄的，又有程静瑶这个目击证人。至少在程老爷子这里，邹莹莹无从解释，只得认错。

“错在哪了？”并不意外邹莹莹的识时务，程老爷子的语气很冷淡，继续问道。

“我不该那样说程姐姐。”低下头，邹莹莹装的楚楚可怜，声音越来越小。

“你很讨厌梦月？”本来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程老爷子却还是要邹莹莹自己亲口说出来。

“我没……”几乎是下意识的，邹莹莹就想要否认。即便再讨厌程梦月，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出口。尤其还是一贯都不怎么喜欢她的程老爷子，只怕就更有借口忽视她这个亲孙女的存在了。

“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就搬出去住。”邹莹莹的答案，程老爷子并不是很满意。对于邹莹莹睁眼说瞎话的欺骗行为，程老爷子给出他的处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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