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那么久，江歆听到乔泠低沉动听如山间清泉的声音响起。

“好。”

坚定而沉稳。

听见这仅有一个字的回答，江歆方才还紧绷着的心弦突然就松了，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的内心似有什么东西冲出黑暗，于光亮中飘扬飞舞。像是夏夜里舞动的流萤，又像是美好的秋果冬青，跋山涉水和世间欢喜一同撞入她的怀中。

江歆刚想继续说话进一步确认乔泠的态度，趁热打铁将泠女神一举拿下。又听见泠女神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阿歆，其实在之前那些时候我就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只是有意在试探你。现在才终于敢确定心意。”

“我很开心也很庆幸可以遇见你并且对你动心。”

乔总认真地说，江老师专注地听着。

伴随着无尽的欢喜，江歆的心跳又开始打起了节拍。她没有说话，嘴角上扬等待泠女神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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