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晃着，距离一段路程后，洛十七突然开口道：“你认识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夜殇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眸子闪过一抹忧伤，道：“你该唤我一声师姐。”

洛十七这一次真的意外了，她震惊的看着夜殇，这就是她另一位师姐？

“你也是被师傅赶出谷来报恩的？”

“恩。”夜殇应道，夜殇不知道洛十七说的是什么，不过多半是无良师傅给了一个什么理由将人赶出来了。

“你……”洛十七欲言又止，想了很久才想出一个稍微好一点的词语：“辛苦了。”

夜殇扯了扯嘴角，她跟着漓潇不是因为云薇，而是因为……夜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话不能直说。

“那你报恩了吗？”洛十七蹙眉，师姐跟在九姑娘身边这么久都没有完成任务，她能做到吗？

“没有。”夜殇垂眸，喃喃道：“也许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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