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说来着……”秦暖拧眉想了想，一拍齐亚蕊的肩膀，“男人都是贱骨——”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她整个人愣在那儿，嘴角微抽，静静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就站在两人旁边的顾言清。

顾言清微凉的眸子望过来，俊逸的脸上瞧不出情绪，薄唇抿成凌厉的线条，拧眉打量她。

秦暖整个脊背都僵硬了，眨巴几下眼睛，突然不知该摆出一张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

片刻之后，她用力挤出笑脸：“学长好！”

齐亚蕊这才看到顾言清，也愣了一下。

顾言清倒是没说什么话，绕到对面坐下来，神色平静。

齐亚蕊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见秦暖的话，又见秦暖低着头，她只能主动笑着打了声招呼：“学长好。”

“嗯。”他微微点头应了声，声线温润柔和，听得齐亚蕊控制不住地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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