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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还仿若天梯的台阶，在与人同行的情况下就好像走的没有那么痛苦，甚至在话还没说完的情况下，一抬头就发现自己到了。

霍宁就是这么个情况。

看着高高悬在头顶的牌匾，他第一次从心底出现了埋怨的想法。

为什么不把阶梯修的再多一点？

怎么说了两句话就到了？

这华山的台阶怎么就这么几节，一点都不给面子。

成功发现霍宁平静表象下遮掩的不满，季暮悄悄掩住嘴角的笑意，从内心里觉得自己之前认为小师兄无聊这个想法是错的。

他怎么不知道小师兄一脸严肃的表情底下还藏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亲昵的替霍宁整了整没有丝毫褶皱的衣领，季暮细细嘱咐：“你既替着师门前来论剑，那便要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就算是不为着自己，那也要为了你缥缈上下三千余人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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