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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耀的声音在这个偌大的操场上，显得很空寂。

虽然他已经极力在掩饰自己语气里的那丝责备和难过，但温阮阮也还是听了出来。

她转过脑袋，望着陆星耀仰着脑袋，望着星空的侧颜，眼神里有些心疼。

“这些年，你一个人一定很艰难吧。”

温阮阮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就像是这微风徐过时候，轻轻拂面般的感觉。

但她说出来的话，却直击陆星耀的心脏深处。

他撑着草地的手，都不自觉的捏紧了两分，指甲都陷进了泥土里。

回过头，正好跟温阮阮的眸子对视上。

操场的灯光很暗，但她的眼睛却尤为的明亮，像是空中的那颗明星，一点点点亮他那灰暗的世界。

“还可以，都习惯了。”

陆星耀是笑着回答的，虽然今夜有些冷，但却是这几十年来，最特别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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