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洞的上方投来的一束光。

洞里很阴冷，就连地也是潮的，而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吱吱——

覆在石壁上的蝙蝠偶尔发出叫声。

就在这时，在他右边的石壁上忽然亮起一盏油灯。

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龙西？”他不是很确定地喊了对方的名字。

龙西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只觉得没来由地令他十分讨厌。

“这么久，终于能尝尝人类的滋味了。”龙西掏出一把偷来的剁骨刀用衣摆来回擦拭着，又用大拇指摸了摸那锋利无比的刀刃，有些期待。

他锅都备好了，准备炖个汤尝尝鲜。

发现龙西已经不认识自己，莫尘律的内心似乎有些失落，不过见龙西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之前的担忧也随之消散了。

可，看龙西这架势，应该是认真的。

“你……”莫尘律看着龙西，顿了顿，“变成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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