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还这么看我做什么？”

“……”

他也笑得意味不明起来。

为蔚直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移开视线，却实在做不到，最终只能轻吸口气，道：“你别勾引人了。”

孔律肖很厉害，很快就举一反三想到了什么，挑眉，凑近她一点，哑声问：“勾引？想起什么了？”

为蔚偏了偏头，舔了下唇，声音带着笑意：“想起，那次你从我那儿离开时的样子，勾到我了，和刚刚走来时一样。”结果你还不自知，还笑，还在继续撩。

孔律肖闻言，慢条斯理的问：“那次？哪次？”

为蔚：“……”

孔律肖：“嗯？”

为蔚咬唇：“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把她的腰按进怀里，低头，声音磁性得不行，“你说。”

“不说。”她知道他故意的。

“那我说？”孔律肖紧了紧手臂，“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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