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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五）

陆胤川晚上的时候醒了一次。

程慈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做梦, 好半天都没有转动眼珠, 只是那么看着她，觉得一年的时光短暂又漫长, 短暂到觉得仿佛上次抱着她，还是昨日，漫长到想触碰她, 手却迟迟不敢落下去。

他睁着眼睁了半夜, 再次昏睡过去。

再醒来程慈已经不在了。

他觉得，昨晚可能真的是场梦。

傅子鸣从清城赶过来看他，敲门进来, 看见他醒着，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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