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

“杨大小姐莫不是在说笑？什么急着赶往洗剑池，是想赶紧打发了我，你好接着毁尸灭迹？”沈蔷这时候现身，当然不是为了跟着杨清雅聊天打屁，“我和那小丫头确实无亲无故，但跟着你杨大小姐可有仇有怨，杨大小姐贵人多忘事，总不能完全忘记了？杨大小姐不想节外生枝，我却想学一学杨大小姐的做派，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随心所愿岂不痛快？”

小姑娘最痛恨的人当中，杨清雅绝对能够排到前三，有这样单独撞上她的机会，沈蔷当然要牢牢抓住。没把握对付王凡，先拿杨清雅开刀，收点儿利息也不错。

“你要杀我？宁诗影，你脑子没坏？”听出沈蔷的话中之意，杨清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就为了我向秦问书悔婚，你要杀了我为他报仇出气？你这么帮着他护着他，莫不是喜欢他？倘若你真个看上了他，我和他解除婚约岂不正合你意，以你跟他的关系，完全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该感谢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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