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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修想起白日里慧语和他说的话。

“寂修，平日里只有你与小雪接触最多，而你也见过她人形的容貌，红颜祸水。”

“师父，可小雪在寒胤寺待了两百年，我想即使法胤大师在世也不会将她赶走。”

“她离开寒胤寺，对她也好，对我们也好，对你也好。”

“可……”

“你喜欢她吗？”

寂修被慧语问的愣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阿弥陀佛，人都有感情，和尚亦是如此，我们自进寒胤寺以来小雪便一直在菩提树下，让她离开我们也很不舍，然而为了她，为了寒胤寺只好做下决定。”

“但至少也要问一问小雪。”

“阿弥陀佛。”慧语并没有给他明确的回答，说完后便离开。

……

寂修回过神，想起自己第一眼见到炎霜人形时，无法否认，他真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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