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鹤眠思索着要不要再点个鱼，平淡的说：“它挑食，不爱吃素。”

“可是……光吃肉，对消化不好吧。”这会儿靳以澄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以前燕鹤眠不给燕湛喂猫粮，人家是肉食动物。

“没事，它消化能力很好。”燕鹤眠从来不担心燕湛消化不了，他只担心燕湛消化太好，吃太多。

这话听在靳以澄的耳朵里，背脊发凉，总觉得燕湛就算把人吃下去，也能很快消化。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燕鹤眠，会不会有哪一天，燕湛发起疯来，把燕鹤眠吃了？

他偷偷观察燕鹤眠，燕鹤眠察觉到他的视线，没有搭理，好半晌靳以澄都没有要收回视线的意思，燕鹤眠才看向他，“怎么？”

靳以澄吞咽一口吐沫说：“燕老师，你不怕湛湛攻击你吗？”

燕鹤眠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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