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难闻死了，快出去，我想睡觉了！”

许文仙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确实有股酒味，讪讪道:“好好，那我出去，白姐姐早点休息。”看了眼手里的画，道:“这个……”白素贞见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情绪，才说她一句就要走，心里更难受了，道:“那画我不要，都让你拿走了，还一直问，烦死了！”

许文仙一怔，把画放到桌上，伸手揽住白素贞的胳膊，低声道:“白姐姐，你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白素贞看了她一眼，心里千般难受又不知如何说，只觉得看着面前人就烦心，“没事，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许文仙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有点不舒服，拿起桌上的画，出了房。白素贞见她走丝毫不留恋，心里就莫名委屈，一个旋转身消失了。

白素贞一个人在天上飞来飞去，夜风吹拂着她的身子，心里的烦躁却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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