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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离看着状若崩溃的文若雅，玩味勾唇：“实话，总是难听的。”

文若雅缩在沙发上，全身颤抖了很久很久。

良久，她抬头看着慕容离，声线憔悴而嘶哑：“你赢了。”

他说服她了。

她会按照他的意愿，去做这些脏事。

慕容离听得微微一笑。微微低眸，第一次主动伸手，攥住了文若雅的手。

“不是我赢了，而是你赢了。”慕容离声线很低，听上去诱人无比，“是你自己，做出了对自己有利的选择。而我，只是在你做出选择的时候，轻轻推了你一把而已。”

慕容离的掌心很凉，透着冰冷的寒意。

文若雅打了个哆嗦，强忍着不适问他：“所以，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很简单。”慕容离冷笑，“既然要利用你的小安，那就利用到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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