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似乎是玩骆明远的耳垂玩上了瘾,白籽捏捏自己的,又捏了捏骆明远的,然后傻笑起来。
骆明远不解,难道自己耳垂上还长这个郭德纲?于是以眼神询问。
白籽嘿嘿坏笑着说:“骆明远,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西安人,应该是四川人。”
骆明远挑了挑眉毛,问:“为什么?”
“因为你耳根子软,耳根子软的人都是耙耳朵,怕老婆。”
白籽这样说,骆明远也不抗议,只勾着嘴角笑。
白籽贱兮兮地说:“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说你怕老婆你还乐。”
骆明远也伸手捏了捏白籽的耳朵。乍一被人碰触,白籽一愣,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拍,像还不熟悉人的小奶狗似的,不习惯人类的亲昵,又备受诱惑。她在骆明远指尖轻柔的试探下又放松了脖颈处紧张的肌肉。
“你的耳朵也没硬到哪去,那你是耙耳朵么?”骆明远或许是刚睡醒,行动言语上都比平时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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