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而已，在亲眼目睹十几个迟到的学生被罚洗厕所的时候，所有人都梦碎了，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别惹杀手严。

九月下旬，七点多太阳照下来暖洋洋的。

空气里带着沁人心脾的草木香。

跑了十圈，往学校里走着的叶嘉莹没精打采的，脚步虚浮，飘得跟游魂似的。

任西顾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好好走路，跟条蛇似的左摇右晃像什么样子。”

“……”你丫一大早跑五六公里给我看看！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任西顾凉凉地来了句，“我第一次训练的时候每天都必须负重跑二十公里，这还只是一小部分的训练，除了跑步还有射击、剑术和抗打击能力的特训。”

叶嘉莹咋舌，“你第一次训练的时候几岁？”

“十岁。”

“……”叶嘉莹张张嘴，无言以对。

两人沉默走着，叶嘉莹忽然拉了一下任西顾的衣摆，用下巴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男人，“前面椅子上坐着的那个是杀手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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