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刻的叶离来说，恐怕连昏迷都是奢侈的……因为没多久，他就被再次打开的花洒冲出来的凉水浇醒了。

盐，似乎被冲掉了，嘴里的毛巾也不见了，但是火辣辣的痛还在。

“要怎么样……随你高兴……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叶离说话已经很费劲了，牙关不断在颤抖，站得远远的都听得到他的牙齿在打颤。只是这一刻，叶离的心也冷了……看着男人的眼神，没有了亏欠，只剩下最后的倔强。

自己说不定今天真的会死在这儿……他知道，他感觉到了这个人的杀意和无穷无尽的戾气。

周赐是不是想弄死他不好说，但是他这种人一旦发起狠来，比审讯室里那群小喽喽可花样百出的多了，男人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根皮绳，对，女孩子绑头发的那种普通皮绳，阴仄仄的笑着，重新堵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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