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自己的无力么。

可是方彻却没有愤怒、悲痛和无力。是的，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脑好像只剩个空壳，生活的痛苦已经让他麻木了。

他只想毁了自己。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空间仍然像死前那样的强大，没有任何改变，而有另一股气息在身体内流动。

他试了一下，指尖结出了冰粒。

若是放在上世，他一定欣喜若狂，自己又多了个冰系异能。

可是现在却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想到，这冰粒太小了，连自杀都不能。

他下了车，浑浑噩噩的走着，也许就让自己被丧尸吃掉好了。

而浑噩的思想却被哭声打断，他朝着声源望去，是那个人在边哭泣边挖着坟墓。

戚不弃拿着一个自己幻化的极丑铁板，一下一下的挖着，还时不时的用着沾满泥土的手擦擦眼泪，脸上黑成一片。

这一幕实际上是滑稽可笑的，可是不知为何，方彻却感觉悲凉不已，眼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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