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标签——狡猾。

有时候傻乎乎，但有时候又很聪明。

他没具体回答何矜夏这个问题，而是似是而非地说了句：“顾乔拍了这么多年的文艺电影，虽然小众，但人脉还是有的。”

何矜夏眨了眨眼睛，追问：“所以《小桥流水人家》能够顺利定档出现吗？”

盛衍嘴唇微动，高冷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何矜夏：“……”

“砰砰！”卫生间的门这时被人敲了敲，何矜夏收到暗示，立刻道：“有人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没等盛衍开口，她那边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这下轮到盛衍：“……”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盛衍扯了扯嘴角，放下了手机，拿起放在一旁的金融日报看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边有种被人利用完就扔的感觉。

盛衍扯了扯衬衣上的领带，莫名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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