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看着身子下的柳小枝，墨崇景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柳小枝咬着唇，眼神带满了悲怆，墨崇景讨厌这个眼神，就像是回到了母亲去世时，所有人都这样看着自己，好似在悲悯他的不幸，嘲笑他的无知，让他显得那么不堪。

“墨崇景！你什么时候能放过你自己！”柳小枝带着哭腔对他大喊。

墨崇景按住她的手臂，眼神复杂，柳小枝被他钳住，犹如钉在了床上。

“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从没有人怨恨过你，责备过你。你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

墨崇景看着泪流满面的柳小枝，心里的那个死结好像一下子解开了，一直紧绷的一根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她与那些人不同。

“别装出一副你很了解我的样子。”他声音好听，宛若低沉悠远的琴声，少了那一身只带给他累赘的名号，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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