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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后，三位服务员眼神期盼地看向牧绵，这意思不言而喻。

接过他们手中的笔，牧绵笑着问了句签再哪里。

两个伸出了胳膊，一个拿出了明信片。

看到印着牧绵剧照的明信片，两位同事对视了一眼，达成了某种协议。

依次询问了名字，写上to祝福语，三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包间。

“真羡慕师兄。”

白沫儿崇拜地看向牧绵，“其实我也是师兄的粉丝，演戏也是……”

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云晓看向卫褚，带着点戏谑。

“以白小姐的资质，好好努力也是可以的。”

想要做花瓶也是要一定资本的，就她……牧绵并不看好。

不过，这就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了。

对于她的粉丝论，抱歉，他一点都不希望有这样的粉丝。

这话，白沫儿微笑着应下了，侧身给卫褚盛了半碗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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