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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眼睛里划过了头发，能不流泪么？

布衣以为，许留肯定会开口说什么。

许留不知道布衣此刻的想法，她只是注意到布衣也听到了。她有些尴尬，朝着那些说话的人方向说道，“起码，它手中的人命，比你们少。”

一语双关，已是最大的善。

布衣本以为，在许留的口中，能说出什么话来，没想到，她直接连他都骂了进去。

本是围观，不曾被人拉入了戏中。

“这是你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布衣凉凉的扫了许留一眼问道。

话说出口，有些后悔。不过，她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出，她站直了身子，“是。”

有这番故意站的动作，已经做好了和人抗争的准备。布衣瞧的分明，听许留这么说，生气倒是谈不上，只是，利益的场地不同，他也必须做出态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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