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三日前大小姐将暖香阁的下人赶去大半，姨娘担心大小姐身边无人照顾，这才让人牙子王三带人过来让大小姐挑选。”

柳烟也不是个愚蠢的，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可不会再当着慕丞相和慕晴暖的面，称呼蒋氏为夫人了，“老爷，姨娘用心良苦，请老爷明察秋毫，莫要怪罪姨娘。”

柳烟话音落，蒋氏恰时抬头。她眸中泪水也在望见慕丞相的那一刻落下，真真是让人怜惜，“妾身是做错了什么吗？”

慕丞相见此，心中一软，正要说什么，而这时旁边的绿阑和红珊突然出声……

“今日之事，我们奴婢二人一定会如实禀报王爷的。”绿阑和红珊两人面色依旧苍白，声音依旧带着虚弱，可是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语气可绝对是不好相与的。

慕丞相面色难看，看着跪在地上的蒋氏早已没有了方才因为一时心软而生气的一丝丝柔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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