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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晨曦微露,雾气浓重。空旷的大马路上没有一个行人,风卷着大片大片的树叶旋转飞舞。襁褓里,一个男娃两腿踢蹬着“哇哇”啼哭,哭声像晨鸦一般凄厉苍凉,传出很远很远……这样的梦境从记事起一直伴着钟山。后来,梦有了些许色彩,那襁褓是蓝地儿白花的家织布,那树叶是已经枯黄的法国梧桐叶片。其余的,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混沌。
钟山清楚地记得,从小到大,父亲只打过他一次,在他12岁那年的夏天。那次打他,是因为他偷了家里的钱又说死也不肯承认。他偷这笔钱,是想完成自己寻找亲生父母的壮举。
那次全子率领小伙伴们骂钟山“没有妈”“捡来的”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了,因为全子哥满子发出狠话来:“谁再敢骂钟山这句话,就割了他的舌头。”大家把各自的舌头悄悄在嘴巴里卷了卷,想像不到没了这个物件结果会是什么,吓得都赶紧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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