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让她自己去看小说！直接把结局告诉她不就好了吗！这种想不起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这种曾经拥有过却突然间丢失的落差感实在太让人崩溃了。

如果那个破系统还敢回来，她肯定要好好找它算账！

旁边的异常实在太明显，被打扰到的江则钦转头看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说实话，今天的方明茗实在让他大开眼界。早上还往他校服上丢了块蛋糕，晚上就来道歉了，而且似乎怕他怕的要命，一个晚上脸色白来白去的，身子抖来抖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则钦心里的疑惑就一直没有消。

他是做了什么，让她一夜之间怕成这幅德行？难不成真如她之前所说，摔坏了脑袋，做了什么有关于他的噩梦？

江则钦掩住眼里的情绪，看着方明茗在灯光下惨白的脸，在等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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