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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均进来办公室的时候，几次欲言，后又止住了，张天娜看着他，突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戴均，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今天就跟我坦诚相告，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细节我就不想听了。”

“张总，对不起，我也上赵小凤当了，她没有给我钱。”

“没有给你钱？你会帮忙？你当我啥子呢？”

“一开始说的很模糊，然后到现在她也没给我钱。”

“没给你是好事，要是给了，被抓住，就是铁证，你是要坐牢的。我问你，除了胡女士，还有其它客户吗？”

“张总，真没有了，就一个。”

戴均闪烁辞辞，他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暴露出另外三位客户。

“这件事影响很大，我们公司必须给开发商一个交代，你好好想想，我都不知道怎么跟黄总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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