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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尔陵略一思索道：“让他有能力搅乱就行了，也不能太厉害，太厉害了也不行。”

“好，那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一会儿就去办，正好借着查百里子游的机会去。”

“你要告诉他，务必让凡界乱起来，越乱越好。”

“行，这个包在我身上了。”

见石繁答应的痛快，张尔陵便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也别太担心，这边我会帮你安排好后路的。”

听了这话，石繁本想说几句什么，但最后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

不知道等了多久，白衣水才回到了天船这里。

柳朝尘就一直坐在天船边上，半步都没动，看到白衣水过来了，马上起身打了个招呼。

“等着急了吧？”白衣水笑道。

“哪里话，我正好在这里看看风景，难得一见。”柳朝尘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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