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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柳儿便道：“买的东西有些多，你怕是不好带回去，这样，我让君珠帮你送回去吧。”

“不不，不用，就是，那个东西，你再帮我拿一些吧。”

那个？

银柳儿微怔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肾衣？”

雁风颔首。

银柳儿却道：“雁老板，如果是你要使用，我可以无偿送给你，但是你要是买去它用，恕我没法卖给你。”

雁风眸光微顿：“你其实还是介意她们的身份是不是？但是你连月事带都帮她们精心挑选了。”

银柳儿摇了摇头。

“这不一样，我卖给她们这些东西，因为她们是女人，但是我不想卖肾衣给她们，则因为，我是女人。”

哪怕说她偏见也好，哪怕说这种职业的存在，是这个时代的需要也好，银柳儿不诋毁，却也不会苟同。

半响后。

雁风的眸中反倒是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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