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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小谷吸了口冷气，神情越发严肃，眼泪还挂在脸上但她没有丝毫感觉，而是直直的看着永宁“真的吗？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跟她们比起来自己算是最早一个跟着老爷跟夫人的了，她们之间什么情况她都见过，眼下永宁说起这个她根本就不信。

难道以前都是假的吗？

不，老爷看夫人的眼神不会有假，她们那么合适。

永宁咬唇，双手指甲深陷肉里，苦笑道“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我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是这样回答的，不会有假。”

“可老爷怎么会这么关心皇后娘娘，她们之间...”怎么可能有其他的关系，这句话小谷没有说出口。

来皇宫不久她也知晓了许多规矩，也知晓有些话不该说，不能说，就比如现下。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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