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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雅在一瞬想了许多，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当初那股勇气。可是，很明显的表现在她面对沐念念那样的女孩子时，她的骄傲、她的勇气早已被打破、打碎，散了一地，不可拼凑，更别说恢复原样了。

站在一旁的叶卿歌，敛了神色，旁人也瞧不出什么情绪。他就这样直直的站着，他的背影亦如既往地挺直颀长，是方雅记忆中的秦歌模样。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

方雅不知她应该停留在曾经的故事里，还是应该让故事未完在未来中待续。

方雅的手机铃声是陈奕迅的《阴天快乐》的那句“你像一首唱到沙哑偏爱的情歌”。当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方雅尴尬地扫了卿歌一眼，卿歌也望着他。

叶卿歌的眼神，深邃且情深，方雅瞧见感到些许的不自在，不觉地耳垂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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