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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背弃所有人也要执意出嫁，所以便是真的不好，徐氏也只能自己忍着。

因为没脸，也因为愧疚。

可这话顾十九却不能真的出口。

“按说这话本不该由我这个晚辈来说，可我娘那个性子便是您问了她肯定也不会同您讲的。”

顾十九暗中捋了下思绪，缓声道：“我爹那个人，尽管心底里最是看重我娘，可行事却有些太过忸怩，总是想着怎么叫身边所有人都一团和气，却忽略了这所谓的和气究竟是不是旁人真的想要的。”

顾十九说得委婉，除了不想引起更大的矛盾，也因搞不清楚徐家跟小徐氏的真实关系。

再者，顾十九心底本就存了怀疑。

“可能母亲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生姨娘的气多一点，还是生我爹的气多一点吧。”

“姨娘？”徐老夫人闻言皱了下眉，“你爹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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