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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试试直接找方大人？”斯文鬼猜，“你是想从小杨先生那里知道谁拿走了那把梅鹿望月扇？其实小杨先生是方大人的人，就算是你私下去问了小杨先生，他也有可能会去报给方大人知道。不如大大方方的去问方大人。”

容小龙关上窗户：“小杨先生性子古怪，方大人心性又猜不透。而且万一这件事情牵连的有点大，把方大人扯进来不好。”

容小龙咬咬唇，犹豫了片刻：“而且如果真的是大事，方大人不会亲自出手，我不太想......”

容小龙不看他，话也不再接着说下去了。斯文鬼也不吱声，就这么沉默着等。

街头的更鼓敲了三声，已经三更天了。斯文鬼看到容小龙咽下了第三个哈欠。他都眼泪汪汪了。

四下安静的时候，容小龙突然说：“我师父常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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