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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没有应声。

她手里捏着那五万两银票，皱眉审视了半响，就在秋菊以为李氏默认之时，她忽然抬起了头。

“先等等。”

李氏将银票收好，眸光闪动：“这些钱确实只能填上我曾经挪用的窟窿，大嫂那边又找我要两千两，侯爷方才也要一万两打点，如今用钱的地方还多得是。”

“夫人的意思……是以此要挟楚二小姐再拿银钱？”秋菊道。

李氏摇了摇头，不等秋菊再问，她站起身来，提脚走出了凉亭。

——

翌日清晨，天色刚擦亮，春华居便点了灯，有了轻微动静。

茯苓卷起窗帘，扫开窗台的雨水，回头朝楚明华问道：“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小姐还要出门？”

楚明华点头，看了她一眼，“你昨夜才回来，去休息吧，南星陪我一同去便好。”

说到这里，楚明华顿了顿，又问道：“晴翠如何？李氏可对她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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