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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你们这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到最后都得依靠着我！”

众人哄堂大笑，也没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错。

只是在一旁坐着的有一个人有些沉默，他是张生的老乡，自从来到京城赶考他们就一直陪伴在一块。

所以他也是一步一步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七尺男儿一步步走向深渊。

他拦不了也管不了，他身上的盘缠就是管着他自己的吃喝都勉强够了，更何况去让这个人跟着自己生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这男子面相良善，身子有些宽胖，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看着就是穿了很长时间的旧料子。

他饮下杯中的，站起身来看着张生眼神恍惚。

“狗蛋。”

众人愣住，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

只有张生知道那是自己的贱名，当初是老师给他起的，为了好养活，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叫自己的这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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