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干脆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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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真刚回家，杜春生又打来了电话。

她接上，随口调侃一句：“杜总你这天天给我打电话，可要让我误会了，我们不行的啊，这可就有违伦理了。”

“……”杜春生简直想翻白眼。

不过这也让他有点其他的感觉，他倒也不是没朋友，和钟修兄妹还有江逢青关系也很好，但他们不会和他开玩笑。

他的狐朋狗友们只会吃吃喝喝，关系好的手下只会他说什么是什么。

钟修总是和他们说些公事，钟晏晏多是和他撒娇，或是依赖他，江逢青则是崇拜他。

不会有人和开一些有的没的玩笑。

杜春生原本有点郁闷的心情倒是因此放松了一些。

“别贫嘴。”杜春生问，“卓月月找你干嘛去了？”

“你自己问她去。”江真说。

“……你说吧，你要什么。”杜春生已经明白她的套路了，这人没好处，再小的信息也不会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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