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

她也多少有点明悟，‍‎‎‌‌男‎‎女‍‍‎‌‎之情嘛，就算不明确，但会有点感觉。

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卓月月觉得她得把话说清楚才好，免得冷风眠为了她蹉跎岁月。

“冷总，您是个好人，真的很好很好！”卓月月的声音越发的大，似乎这样才能让冷风眠相信他自己是个好人一般。

“但是……”卓月月的声音又弱了下来，几乎有点羞涩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呢？”冷风眠搞不懂她这个话里的逻辑，“你有喜欢的人，和你欠没欠杜春生的钱有什么关系？你是为了你喜欢的人才会向杜春生借钱的？还是你喜欢的人就是杜春生？”

“不、不是……”卓月月一边否定，一边涨红了脸，这口不对心的样子，几乎不用说了，她喜欢的人肯定是杜春生了。

冷风眠忍不住皱眉：“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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