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

即便她是第一次，但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破处感，可能在于他技术好些，到了后面就一丝痛感也没了，反倒是抓心挠肺的欢愉。

今天早上身体的异样酸疼全都是昨晚承受了太多才导致的。

“没有。”苏枝从嗓子眼里应了声。

宋斯年见她害羞，并没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沉吟一声，又说道，“今晚李蔓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李蔓说她父母双亡，着实伤不到她分毫，她父亲很早就去世，就连颜玉俪也已经离开她六年之久，悲伤这些情绪早就很淡，更多的是怀念。

至于她说苏枝被人包养，可她跟宋斯年着实算不上包养关系，她自然也不在意。

苏枝摇摇头，“没事，我早就习惯她的性子了。”

说罢，她记起来一件事，看向宋斯年，“您跟秦楠楠早就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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