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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摊。

高彧清隐瞒了高家和老爷子密室的那些宝贝，只说关于方清风的事。

宁婉茹恍然：“我就说他每一次外出公干花费都不少。原来是吃回扣，你说得对，让他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对了，你给我的帝王绿是……”

高彧清暗暗吐槽，老爷子说的果然没错，她就是个鉴定小白。

“回答我。”

见高彧清只顾着喝酒也不搭话，她的小脾气上来了，刚给某人点好脸色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连问题都懒得回答。

看看时间，高彧清估摸着差不多了。

随手结了账，一共六十五块。

宁婉茹记得很清楚，中午那顿饭花了几千。

某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抠。

见高彧清拔腿要走，她立刻跟上，她还有问题没问清楚，单独约见方清风到底要干嘛？

高彧清举起了拳头在她面前，“砂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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