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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没有理会夜莺的目光，而是戏谑的看着身上沾着尘土的玄月，毕竟玄月可是很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怎么？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虽然看不到方羽的样貌，但是玄月却能感受到方羽的精神波动，他的第七感可是精神系的精神控制，只要一个人不隐藏自己的精神的话，他想要感知到还是很容易的。

“这倒没有，只是很少见到你狼狈的样子，这一次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真的看到后，还是有点想笑。”

“你能看到未来？”

玄月打量着方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不不不，不是你的未来，或者说，这个世界的未来，而你只是组成这个世界未来的一部分，最主要的一部分之一！”

方羽的话云里雾里的，但是玄月听懂了。

两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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