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受不是没有道理的。”

宁楠：“什么鬼！霸道攻是谁？莫娆吗？我为什么是个受！”

她的声音响彻整个剧组，得空的人都向宁楠偷偷看去, 然后在心理默默点头, 不得不说，比起稳重淡定的莫助理，随时炸毛的宁楠确实很受啊。

莫娆走到宁楠面前, 递了瓶水给她，“你是不是渴了？”

宁楠接过水, “有点哦。”然后咕噜咕噜开始喝水, 喝完又去拍摄。

等到晚上回家路上, 宁楠才想起，“莫娆，你说，为什么我是受啊！我明明就很攻气好嘛！”

开车的朱芸芸：“……”

核对行程的莫娆：“……”

然而宁楠就扒拉着这个话题一直闹，最后还说：“我拍完戏就去剪头发, 我要剪成男士头，这样她们才能看见我的攻气。”

莫娆无奈，回家后听宁楠还在叨念，看她换鞋后，推着她走到衣帽间的穿衣镜前，然后站在她身边，“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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