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发来的消息，放下手机，久久未动，楼宁之说的秘密难道就是这个吗？私下传播还收费，这是违法的吧？虽然网上的确有很多这样做生意的，更像是一片灰色地带。

……

楼宁之睡够了，眼睛模模糊糊睁开一条缝，眯着眼睛打量正在出神的庄笙。

楼宁之说：“我脖子疼。”

庄笙木然地伸出一只手帮她按摩后颈。

楼宁之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庄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仿佛打满了马赛克，庄笙甩了甩头，道，“我们先去上课吧。”

两人一起出的图书馆，上课的教室却在两个方向。庄笙把她送到教室，转身离开。楼宁之望着庄笙恍惚的背影，疑惑地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

楼宁之还不知道她已经暴露了，上了号才发现自己登的是小号，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被点过的新消息，松了口气，换回了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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