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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伸手时候，袖口带去了一股香味。是现在的宁楚已经渐渐变得熟悉的香味，带着微苦的柚子皮的味道，那苦味，是冉枨昭身上有些难以消散的烟草的味道。

有些微凉的手指尖，接触到宁楚的脸颊，让她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就听见冉枨昭虽有些嘶哑但却很温和的声音，“没人不允许你不开心，虽然我不希望看见你这么不高兴的样子，可我更不想看见你明明不高兴还要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模样。”

这一刻，宁楚想，她是有点想要掉眼泪的。

她是个泪点很低很低的人，冉枨昭这一句话，逼的她想哭极了。

好些年，真的已经好些年没有听见这么温柔的话的，她觉得稀罕极了，也觉得难过极了。很久很久没有人告诉她，让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包容她的任性和一点也不想要独立的懒惰。而现在，冉枨昭好像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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