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拿过架子上的沐浴露看。

木绵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你十四岁就出名了，也有过……”

“我没有营销，那时候不是现在，网络刚兴起的时代什么都是新鲜的，十几岁的音乐人也很新鲜。”

“那时候好多人模仿你的曲子和歌词。”木绵笑了起来，“你后来去读书也是为了摆脱这种一个人出名万人追随的现象？”

“一人出名，……万人追随？”凌樾然蹙眉看向她，奇怪道：“当时没觉得，就是觉得原创太少，遍地……那个，想要丰富自己才会有创新，就出国了。”

“也是。”木绵接过她手里的沐浴露放在购物车里，手往下低，找了个黄色瓶子的沐浴露放进车里。

到了食品区，凌樾然扫了一眼冰柜，“这个是牛骨吗？”

木绵接过一看，“这是猪骨，牛骨应该在牛排那边，超市东西都是分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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