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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清心里不知转了多少个念头，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和往常一般无二，平静地问道：

“苏颜，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苏颜的目光从资料上移开，看向季文清。

“你们季家有没有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季文清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

季家这几年是大不如前了，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就算想要让季家更上一层楼，但他的策略一直都是打算徐徐图之，和苏颜合作已经是他少数几次比较激进的决策了。

眼看着苏颜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季文清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念头，冒个险？

以他和苏颜不算太久的合作中，他觉得苏颜不是一个不靠谱的人，而且，她应该不会坑队友吗？如果自己算是她的队友的话？

“我没有这样的准备。”

季文清老老实实说道，看他这会儿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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