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轻咳一声：“我去洗洗脸。”

沈楠楠哦了一声，走过去，从柜子里拿出个新的牙刷，还非常体贴的挤了牙膏在上边：“给你刷牙。”

陈子昂还是挺欣慰的，起码那几天她是这样对他的，虽然两天不接他电话，见了面她还能这样。

刷完牙，嗽了口，洗脸的时候确实不方便，一只手想挤点洗面奶啊，香皂啊都没办法。

沈楠楠在旁边看着，嘿嘿直乐：“独臂大侠，你说，杨过没有左手，他怎么洗脸，怎么穿衣服，怎么梳头发，而且那么长。”

陈子昂嘴角一抽：“我哪知道，问金墉去。”

看他实在是费劲，沈楠楠挤了洗面奶，搓开了泡抹到了他手上：“你还没说，干嘛来了啊。”

还问，还问，陈子昂不理她。

“哑巴啦？”

“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来看看你。”

“不接你还打，不是有病么。”沈楠楠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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