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长的声音软了下来：“你妈妈如果看见你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很伤心的，你小时候多乖的一个孩子。”

韩江没有说什么，明显没有跟刘校长继续辩驳下去的力气。

等到韩江走后，刘校长的声音依稀从楼底下传上来：“好好的一个孩子，竟然让大**害成这样.......”

让盛倪比较感兴趣的是——韩江小时候难道很乖吗？

不可思议的好吧。

韩江没走多远看见在楼梯口等他的盛倪。

眉尾一挑，也不知道刚才刘校长训他话的时候让她听到没有。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的，其实在长辈面前很乖。

——其实有点像大猫。

其实在盛倪看来他被刘校长训斥的时候，听话的样子很萌，但挡不住大男孩自尊心作祟，他觉得很丢脸：“盛倪，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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